不知道。第二天一早被翟家大姑趴在耳朵边叫醒的时候,窗外天色已经大亮。
睡眼惺忪的芽儿,到底还记得今天上午要坐飞机回国!迷迷瞪瞪的坐起来,揉揉眼睛,看清外面的天色,腾地坐直,惊叫道:“大姑,什么时间了?还来不来得及?”
芽儿光顾着看窗外大亮的天色了,没看到翟家大姑这会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一直苍蝇,向来明快爽利的声音都夹带着一股子低沉,“时间还够!就是天公不作美!芽儿,下雪了!你姑父刚打电话过去,机场那边好像临时停飞了!远隔重洋,咱们怎么回国啊?”
按说时间还够,行李前几天就都收拾好了,翟家大姑没想这么起这么早。可是天才刚蒙蒙亮时,家里的电话就响了,国内打过来的!
京城下了一天大雪,到了傍晚的时候,雪虽然停了,可杜妈心里到底装了一桩心事,国外下雪了没?不跟在国内一样,乘不了飞机,还能坐火车。隔着重洋,想回来也回不了!所以,天一擦黑杜妈就忍不住挂了这通电话!
翟家大姑迷迷糊糊的接电话时,也没多想,随意往窗外一看,那点子睡意全吓回去了!窗外大雪纷飞,昨天一家人酣睡之时,西伯利亚冷空气终于吹到华盛顿了!
就一早的功夫,着急上火的翟家大姑差点满嘴燎泡,自己半睡半醒的说了一句华盛顿也下大雪了,电话那头老爷子一声狮子吼差点把自己的耳朵震聋。
袁彦军跟妻子睡同一张床,贴着话筒的翟家大姑耳朵差点震聋,袁彦军耳朵也嗡嗡响。这会正在客厅里打电话呢,机场啥时候起飞好歹也给个准话啊!
芽儿早晨起来有床气,不严重,就是刚起床那会脑子反应会慢半拍,翟家大姑这边急的抓耳挠腮,芽儿还神色茫然,似睡似醒。
正好在休年假,也要一起回国参加婚礼的袁渊和袁浩兄弟俩见母亲进客房好大一会,也没把芽儿折腾起来,哥俩这会颇有点幸灾乐祸的站在客房门口,狼来了似的吆喝下雪了,下雪了!
哥俩的大嗓门就跟魔音穿耳似的,芽儿倒听进去了,懵懵懂懂的眼神渐渐清亮起来,蓦地回头,然后冷抽一口气,头皮被拽的生疼。
这节骨上,翟家大姑还没忘过一把闺女瘾,正斜坐在床沿上给芽儿梳头发,见扯疼了芽儿的头发,又是娇又是宝的轻声哼着哄芽儿。彻底睡醒了的芽儿,耳边听的是轻声喃语,眼前望的是窗外沸沸扬扬的雪花,一时间,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!
“大姑,下雪了?”最后,芽儿还是忍不住确认了一遍!
翟学英点点头,“嗯!大雪纷飞,机场停飞!”
说完,觉得还挺押韵,向来心性开阔的翟学英心思蓦地转了个弯,动作轻柔的把芽儿一头秀发梳的丝丝顺滑,轻声商量道:“芽儿,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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